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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读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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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现在是网络时代,人们利用 “电玩艺”(电视、电脑、手机、iPhone 4S 等)多了,接触“纸媒体”少了。于是乎,大家对(纸质)读书的印象和兴趣,也渐行渐远,几乎将要“下马”休
现在是网络时代,人们利用 “电玩艺”(电视、电脑、手机、iPhone 4S 等)多了,接触“纸媒体”少了。于是乎,大家对(纸质)读书的印象和兴趣,也渐行渐远,几乎将要“下马”休息啦。然而,从中国文化史长期发展的历程中,读(纸)书是很重要的一门“功课”,我看这不会立马消失,还要延续相当长、相当久的时间哩。
一个在中国造纸界摸爬滚打近半个多世纪的老汉,什么酸甜苦辣都尝过,总有一点点肺腑之言,在退休后剩下的日子里,涉猎专业内外、含哺鼓腹、横七竖八,阅读“宇宙奥秘之奇,历史明境之鉴,行业精英之能,生花妙笔之巧,奇闻逸事之趣,亲友情爱之美”,等等等等,偶有所得,敲击键盘,遣词造句,心花绽放,不亦乐乎?
因此,我认为如果想提高自己的素质和水平,必须下点决心去多读一些书。在这里我结合70多年的生活经历,谈一点自己的心得体会,供大家茶余饭后摆“龙门阵”时参考。
(一)读书习惯
我自幼喜欢读书,也有波折,并非一贯。虽然小时候,因怕挨打去读书。长大后,要为保住“饭碗”而读书。可是,“秉烛夜读,良有以也”的习惯总还是有的。反正“不读书、不看报”这顶帽子休想扣到“俺家”的脑壳上,我坦然地如是说。
1970年在“文革”运动中,停课闹革命。我被下放到河北省固安县轻工业部五七干校,去喂猪、种地和盖房子。曾经暗地里发誓:今后决不再读书了。“修地球,混日子,活到60岁终止”成为我的座右铭。然而,到1976年10月知道了“四人帮”被打倒之后,我立即转变了想法。“如果不读书,我怎么活下去呢?”我又如是问。
我的读书习惯是什么时候养成的?记得大约是我五六岁时,日本侵略者打到武汉,我们全家“跑反”到了附近名叫“青山”的一处乡下。那里没有学校,我混进一个“私塾”里,念了一段日子的“三百千”(指《三字经》、《百家姓》和《千字文》)以及接下去要念的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……可惜没有念完。那时候,读书只是囫囵吞枣,胡背一气,几乎完全不懂。有时,我背不出,还要遭到邻座小孩的嘲笑,甚至受到被老师拿戒尺打手心之苦(记得有一次手掌被打得肿老高,无奈之下用砚台冷却消疼)。真的没有好办法呀,只好拚命地“背”。天长日久,便爱好上了读书,喜欢上了背书,养成了这个古怪的习惯。
退休之后,我的生活原则是“三随”:随心所欲、随机应对、随遇而安。《杨振宁传》一书的作者、北京资深科普作家孟东明先生对此“心有灵犀”,他挥毫为我题写了这句“三随戏言”的墨宝,馈赠给我。所以说,本着这个原则,我读书的随意性很大,不限时、不限量、不限环境,想读就读,不想就吹,没有任何约束。对别的事情,也是如此,自由多多哟。
现在,我已年过古稀,血压不稳,腿脚不便,左耳不灵,成日关在家里。老伴常催我出门“活动一下、锻练筋骨”。我觉得没啥意思,不如让我在书房中随便翻翻、把过去想读而没有读完的书看一看、过过瘾,以“了却心愿”。我想,本人既非爱书如命者,也非嗜书如虫者,只是总想从读书中找点什么乐趣,找点像小时候在夏秋的傍晚,与小伙伴们去墙边旮旯逮“蛐蛐”的那种感觉,那是一桩多么惬意的事情呵。
(二)三个层次
综观70多年以来,总结老汉我对读书的认识,如果从横向说叫做阶段;从纵向说(有深度之意)可以大致地分为三个层次:
第一个层次叫吞读。
前已述及,我打小就被迫胡乱地背了许多诗文,因为不明白其理,难免词句交叉混在一起,时不时地会“犯晕”,出现张冠李戴、移花接木的笑话,好像说相声(他们是故意)那样的串词儿、混调儿。有时候,几乎达到了“胡说八道”的境地。
到了上中学的时候,这种吞读的习惯不仅没有改掉、反而“变本加利”。我可以毫不费力地背诵李白的《将进酒》、杜甫的《兵车行》,还有鲁迅的《狂人日记》以及高尔基的《海燕》,甚至有普希金的长诗《渔夫和金鱼的故事》等等。这些都是在课余,我独自背过的一些名篇,没有家长的督促,也决不是老师布置的什么家庭作业,而是自我的一个选择、一种兴趣、一项游戏。简而言之,就是背着“好玩”。我甚至还与那时中学的同班同学 (如现在是中山大学的历史系教授、敦煌学家、博导姜伯勤等)比过,看谁背的诗词和文章多。“个人读书的自觉性颇高”,这是本人孤芳自赏时的自我评语。
文章来源:《造纸科学与技术》 网址: http://www.zzkxyjs.cn/qikandaodu/2021/0211/369.html